為了對少數民族的神話故事和文化特征有一個基本的宏觀了解,安徽師范大學文學院赴云南采集少數民族神話故事實踐團隊在6月28日來到了調研活動的第一站——博物館進行調研,這里是少數民族文化的匯聚地,是文化活起來的地方。同時,這里也聚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擁有著不一樣的來訪故事。團隊將今天的實踐活動分成兩個部分進行——博物館參觀和實地采訪。
初見神話故事
團隊的第一站選擇在云南博物館,這也是團隊今天實踐的第一步。博物館向來就是時光機器,團隊隊員作為時光旅人隨著博物館的設置慢慢地與神話傳說一一見面。隊員們首先是團隊集體活動,在博物館內跟隨講解人員的步伐,一步步揭開并采集這些圖畫、圖騰和器具靜默千年的故事。
其中最為典型的便是阿詩瑪和阿黑的故事,這是少數民族最為廣泛流傳的傳說之一,是彝族的敘事長詩,主要流傳在昆明市石林彝族自治縣,原創(chuàng)是用薩尼彝語來演唱的,并在20世紀50年代以前于當地十分流行。漢文整理本和其他藝術形式演繹的《阿詩瑪》在國內外都有較好的反響,但是用薩尼語演唱的版本卻在薩尼彝區(qū)處于瀕危狀態(tài),能用薩尼語演唱的藝人也是寥寥無幾。阿黑和阿詩瑪勇于與強權勢力斗爭,最終化成了群山中的回聲和石林中的石峰,和云南的自然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彝族薩尼人“斷得彎不得”的英雄及美麗的象征。
在面對各種歷史文物時,團隊隊員跟著解說人員的節(jié)奏,適時地提出相應的問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札染技術。札染,古稱扎纈,絞纈,古代常見的防染印花紡織品有絞纈、蠟纈和夾纈等種類。這是漢民族的技藝,織物在染色時部分結扎起來使之不能著色的一種染色方法,也中國傳統(tǒng)的手工染色技術之一。隊員在認真觀摩博物館中的札染作品之下,體會到中國民族技藝的獨特與高超之處,不再是像以前對此類文化只是有一個朦朧的印象,只有空泛客套的形容詞去描述,而是直接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民族文化。
在博物館內特設的會議室內,團隊集體學習札染的技術,詢問制作工藝流程的細節(jié)。在技術人員的幫助之下,隊員進行了親身體驗了札染的制作,深刻感受到札染技術的復雜和精巧。同時,在體驗的過程中將中華優(yōu)秀民族文化深深根植在每一位隊員的心中,更好地在日后的學習和工作生活中宣傳中華文化。
隨機采訪,深入了解民意
在參觀博物館的同時,團隊實踐的第二步也在有序地穩(wěn)步推進。隊員們分組對博物館內的游客進行了隨機采訪:為什么想到來博物館呢?在博物館內又有什么樣的感受呢?
一位昆明本地的大三學生接受了采訪,她表示參觀‘瓦貓’是為了畢業(yè)設計,通過感受少數民族的多樣性與獨特性,想要尋找靈感。因為云南是一個多民族大融合的地區(qū),擁有不同民族的優(yōu)秀文化。同時北回歸線橫貫南部,全境基本籠罩在亞熱帶季風和熱帶季風的氣候之下,而六大水系在體內縱橫延申,長河奔涌萬里,大江水湯湯,且是“動植物王國”,是“有色金屬王國”,還是擁有豐富歷史底蘊的文明體,是一個采風并尋找創(chuàng)作靈感的絕佳地方。

隊員正
另一個小組的采訪中,一位已經退休的老干部——楊老先生接受了采訪,他是上個世紀60年代的大學生,這次來到博物館是為了尋找云南大理的“甲馬”,又稱“紙馬”“甲馬紙”,是一種紙符,用來尋求心理安慰,排解郁悶的,是古時候從中原傳到云南的文化,現(xiàn)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它了。 楊老提到,中華各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特色,它們之間在某段時期是有交流的,但是又保持著各自的獨立性,就像兩個同樣倔強的人相互吸引交朋友一樣,在磨合中改變自己,卻不會迷失自己。
通過對游客的采訪,能夠了解到游客游覽的心理,具體分析大眾對于文化的態(tài)度與看法:目的型,帶著一定的個人目的來參觀博物館;傳承型,無功利性的,想要了解少數民族文化的價值;審美型,為了欣賞美,與傳承型區(qū)別開來,不帶有了解文化意義的想法,僅是為了感官愉悅。這樣的分析更好地為后期的宣傳活動打下基礎。
成員在高強度的調研和采集過程中吃苦耐勞,有些成員打破自己的個性限制,突破舒適區(qū),勇敢地與人交流,這已經初步達到了實踐在個人方面的目標。但是在接下來的實踐過程中,還需要更加細致地完善整個調研過程,比如采訪問題的設置,如何更好地實現(xiàn)神話故事的文化產出等。
神話傳說應該永遠活在人民的口耳相傳之中,應該永遠在大街小巷里頭飛舞,就像文化應該永遠被歲月鐘情,被歷史偏愛,沉默且熱切地看著一代又一代的訪問桃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