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跟黨力行·尋跡西遷”機械學院暑期社會實踐隊進行了為期一月的暑期社會實踐活動,在閱讀了《西遷精神永放光芒》《西遷精神》《交通大學西遷》等近十部記錄西遷往事的著作,拜讀了《交通大學西遷親歷者口述史》等近百篇史實記載后,精心整理了數(shù)十個疑問,在學院研工隊伍的幫助下,拜訪了丘大謀、趙汝嘉等多位西遷前輩,以期解答心頭之惑。
“聽黨話跟黨走”,這是趙老師在講述西遷過程中說過最多的一句話。趙老師1955年入黨,1956年從交通大學畢業(yè)后留校工作,當時的交通大學機械系黨組織委員給趙老師四張車票,讓趙老師先帶著3名青年同學去西安考察。當時接到西遷通知時,還是有很多老師有顧慮的,甚至存在有一部分的“反西遷思潮”,認為交大西遷是“三塊錢買了一塊大餅”,得不償失。趙老師說當時只想著自己作為一名黨員,“聽黨話跟黨走”是作為一名合格黨員的基本要求。“國家有需要,我們堅決服從”。便毅然坐上火車前往了西安。到達西安時,周圍的環(huán)境讓趙老師深深地感受到了條件的艱苦,趙老師回憶說:“剛到的地方周圍都是稻田,甚至晚上有狼出沒。住的地方是3層樓的宿舍,冬天積雪非常厚,沒有暖氣,后勤部幫我們裝了火爐,但一到深夜就熄滅了,我們就都會凍醒。”面對和南方截然不同的生活環(huán)境,趙老師和其他老師沒有叫苦和退縮,反而覺得自己作為年輕人,要多鍛煉、能吃苦。立足兩個大局,胸懷“國之大者”是當代面對世界未有之大變局的總要求。而在當時的環(huán)境背景下,堅定西遷就是西遷老教授們胸懷“國之大者”的體現(xiàn)。
尋訪西遷教授趙汝嘉
丘大謀教授講:“我是1955年大學畢業(yè),內(nèi)燃機專業(yè),交通大學畢業(yè)直接留校任教了,工作兩年之后遷到西安。那個時候就是21、22歲這樣,比較年輕。剛西遷時,不少交大教師曾擔心過兩個問題,一是擔心‘大樹西遷’后無法在西北貧瘠的土地上‘存活’;二是擔心學校遷至西安后,生源質(zhì)量受到影響,科研攻關人才隊伍上難免出現(xiàn)斷檔。而且當時同班畢業(yè)留在上海的相對來說都比我們的收入要高,發(fā)展要好。但轉(zhuǎn)念一想,因為我們是年輕人嘛,上海生活條件是好,但是國家需要,我們應當堅決服從中央的決定。假如我們這一輩要不來,西安交大的教育怎么搞?能為大西北建設、國家建設培養(yǎng)出這么多的可用之才嗎?貢獻出這樣大的力量嗎?如果把交大西遷比做大樹西遷,這們這一代就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此外,我們還尋訪了青年教師孫瑜等多位機械學院青年教師,向他們請教和交流機械學子應當如傳承西遷精神。正如丘老師所說:“我希望你們年輕人可以潛下心來,哪怕解決上關鍵技術領域的一個小問題,積少成多,這便會促進我國制造業(yè)邁進一大步” 。倘若我們每個人都舍小家、為大家,攻克國之所需,突破卡脖子技術,為西部騰飛貢獻青春力量,便是傳承西遷精神,高揚愛國主義的最好方式之一。